”狐帝小心地伸出手指幅度极小地上下比划道。
“不小心吃错了药。”
“哈哈哈,原来如此。小一点更特别更可爱。很好很好。”
他们的这波对话,连白芑自己都有点受不了了。这狐帝玉惠在搞什么,若不是因为他是男的,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想当我师母了,竟然如此卖力地巴结我。想到这里白芑眼珠一转,何不利用他的这份“善意”把楚文歌弄进来。
于是白芑笑得更欢了:“狐帝,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
“好说好说,尽管说。”
“我的几个朋友被拦在了您的门口。”白芑裂开嘴让自己笑得更加人畜无害,“不知可否放他们进来。”
“已经进来啦。”狐帝玉惠回答得干脆又让人十分有好感。
这样的狐帝可是和自己那成日叽叽歪歪的师尊有着天壤之别啊。这不,就在白芑和玉惠相聊甚欢之时,曲飞正一脸郁闷灌了好几口茶下去了。
“他们在哪儿?”白芑惊喜地叫了起来,“可否带我前去,白芑感激不尽。”
“好啊,会客堂,走吧。”玉惠伸出手带上白芑正欲离开竹舍便传来了曲飞都快变了调的喝止声:“不许去。”
狐帝玉惠的脚步停在了半空,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