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没入其中。每根银针之上都牵着根极其细微的丝线,缠在白芑的手指中。
白芑手指轻缓地变动,银针随着她的牵引向獬豸体内深入探查。
不料银针才刚刚开始向内移动,便嘎然而止。白芑的手指又小心地拨动着丝线,银针毫无反应。
时间就像是静止了般,屋内全无声息,白芑的手指的变化非常微小,如若不细细看,根本看不出她在控制着丝线。
她和獬豸体内的银针就这样僵持着,直到她的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她才十分不甘心地慢慢收回了银针。
就在她拔出银针的同时,獬豸睁开了他的眼睛,它想给白芑展露一个笑脸,慢慢裂开嘴都显得之分困难,它放弃了,也许这个笑比哭还难看。
“放心,我定会想到办法救你的。”白芑看着它的眼睛,十分诚恳。
獬豸张了张嘴,很艰难吐出几个字:“你来干嘛。”
白芑听到他那有气无力的声音,心中一酸。这只小兽就是这样,总是用这样的方式讲话。到了这般田地也不改改自己的这个臭毛病。
“你先给我好好休息,不要担心,不要讲话,不要乱想,我是这神州之上一等一的药修呢,除了我师尊以外,没人可以说排在我前面。所以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