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青派的白师妹一脸抱歉对他说道:“不要介意,不要介意,他的性子就是这样古怪。”
楚文歌听见白芑说自己性子古怪,把手一放,白芑踉跄了下差点没有站稳,楚文歌见状却又紧张地拉住了他。
这一波古怪地操作看得元青派那三个男弟子真是目瞪口呆。这是在干嘛?
倒是那圆脸的弟子反应比较快,突然呵呵笑着推了推黑痣弟子的肩膀说道:“别看了,你没看出他们俩的关系吗?”
年轻的洪师弟一脸茫然:“不就是师兄妹。”
“小孩子家家,别问那么多。”圆脸师兄把他轻轻推到一边。满脸看破不说破的得意感。
黑痣弟子总算是回过神来了,一脸不屑道:“切,原来如此。就算是这样,我和那白姑娘说个话能怎么了,哼。”
大船缓缓地靠近了岸边,同行的几人在上岸后互相道别,随着来接待的琢玉楼的伙计们各自去到各自的住所。
白芑和楚文歌自然是被安排在上次来过的元青派的固定居所。
楚文歌还是选了那个偏远的院落。只是刚进入院中,便有一个小厮打扮的青年前来询问楚文歌二人此次来琢玉楼是要换宝还是寻宝,或者是其他。
楚文歌他们自然是有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