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用力扼迫自己的喉咙,疼痛难当想自我了结,可他手脚乏力,怎么可能处决自己,又道:“我害了你,只好嫁祸于明教,可是……可是……我给你烧了多少纸钱,又给你做了多少法事,你怎么还来索我的命?你的妻儿老小,我也一直给你照顾……他们衣食无缺啊。”
张无忌先前便听到矮老者说白垣之事,当那白垣死于明教之手,但此刻听了鲜于通的口气,知他将暗害白垣的罪行推在明教的头上,华山派所以参与光明道:“华山派各位听了,白垣白师父并非明教所害,各位可错怪了旁人。”
那矮老者心头一怒,突然飞起一脚,踢在鲜于通背心“大椎穴”上,这一脚既踢中了他穴道,又将他踢得飞了起来,直掼出去,拍挞一声,摔在华山派众人面前。
鲜于通穴道上受踢,虽然全身痛楚不减,却已叫喊不出声音,只是在地下挣扎扭动。他自有亲信的门人弟子,但均怕沾到他身上剧毒,谁也不敢上前救助。
此刻阳光普照,广场之上摆满尸体,且鲜于通先前几句哀求之言说得阴风惨惨,令人不寒而栗,似乎白垣的鬼魂真的到了身前一般。华山派中识得白垣的,更是惊惧。而其他帮派的人,听见那鲜于通的惨叫也是汗毛竖起、毛骨悚然。
“嘿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