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陈厚一捏住长剑,剑身便会给折断了,手腕一动,长剑噌噌而转,剑刃上泛起寒光,便成了一团疾转的冷光。
“好剑法。”这时候,就连身为对手的陈厚,也不禁赞叹一声。但长剑刺来,他再也无暇他顾,而他一退再退,被逼至了角落里,长剑已刺至他周身两寸之处,无处可退避躲闪,再不反击,只有落败的下场。
在群雄惊讶的目光之下,只见陈厚右手缓缓而动,正向那一团白色的光环拿去,一时间,群雄无不惊呼,就连青海派那人也放松心神,暗暗得意:这下好了,老夫只想将你逼出擂台,可你非要自寻死路,那就怪不得老夫削断你的手掌了。
没错,青海派大剑师本就不是什么心胸广阔之人,他与陈厚一般,也极为记仇,而且睚眦必报,只是群雄尚在,他若取了陈厚性命,在江湖之上定然落一个不好的名声,但只削断一只手掌,小惩大诫一番,还留了余地,群雄自然不能多说什么。
“嘿嘿。”眼见陈厚五指分开,伸出三指捏向长剑,青海派剑师攻击之余,仿佛已经见到血肉模糊的场景,刺目的鲜血从一只断了肉掌缓缓滴下,耳边“滴答滴答”的溅响,眼中是地上鲜红的一滩血迹,他心中已乐的笑出了声。
一瞬之间,绝没有谁料到,也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