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焦急，思路越不畅通。
就是这短短时间，己方已经有上万士兵死在了水牛的牛角之下。
也就在夜风朝着己方大军看去时，一些士兵在性命威胁下，为了加快速度，开始丢盔弃甲。
直属一军个个百里挑一，没有一个是怕死的，却没有谁是想死的。
不怕死与想死还是很有区别的，不怕死是敢打敢拼，因为够本事敢拼活命希望很大，活者就有升官发财的可能，说白了就是拿命赌富贵，谁也没想着白死。
夜风看着没有责怪，如此时刻，活命才是根本，而且也是他叫撤退的，士兵这么做，不违反军规。
然而，在他看见边缘一士兵的情况时，眼神突然一顿。
不是这些士兵有什么问题，而是他们拖去盔甲以后，水牛不追了。
一个夜风还不能确定什么，可伴随着脱去盔甲的士兵越来越多，这个情况就凸显了。
无一例外，凡是在边缘的，他们在脱掉盔甲以后，水牛不追了。
到这里，夜风不由得加强了下目力。
在中间的，水牛似乎也不存心去追，只是因为他们身边有其他人穿着盔甲，造成了踩踏误伤。
夜风虽不知道狄青是怎么训练水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