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一拧,厉声而言:“怎么回事?”
樊稠拿出纸张:“泰山郡的夜风发出檄文,呼吁诸侯齐聚酸枣,共讨相国!”
董卓登时惊诧:“什么?泰山夜风?”
说罢,他扭头瞥向身旁李儒:“文优,这是怎么回事?”
李儒赶忙起身:“相国大人,儒知罪!当初夜风病重,不能来維阳,加之雒阳事务繁忙,一时间臣竟将其忘却,还望相国大人恕罪!”
“杂碎。”
董卓气得青筋暴起,一双眼晴瞪得如牛蛋般大小,啪的一声,虎掌震碎桌案,凶光毕露,狞声喝道:“《讨董檄文》?给我念!我倒要瞧瞧,他凭什么讨我!”
樊稠身子发颤,咽了口唾沫:“相国,这檄文就不要。”
董卓怒指:“我让你念!你就念!怕什么!”
不得已之下,樊稠只能展开檄文,扬声诵读。
“方以卓为诸侯,辄承资跋扈,肆行凶式。”
“自是士林愤痛,民怨弥重,一夫奋臂,举州同声,故躬破于徐方,彷徨东裔,蹈据无所。”
“豺狼野心潜包祸谋,卑侮王室,败法乱纪,坐领三台,专制朝政,爵赏由心,刑戮在口,所爱光五宗,所恶灭族。”
樊稠声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