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皮啊,咱投降是为了求生,可特么不是找死啊!
小心驶得万年船!
张松呷一口轻诧,表面上看着镇定,可实际上焦急到了极点。
突然!
吱呀!一声响。
酒楼雅间的门被推开,从外面转入个男子。
高冠博带,面目清秀。
来者正是当日的朋友高詹!
高詹?
张松仔细回想了两天,是真没有想起来有这么个人。
可派人回老家一询问,当年还真特么有个叫高詹的人,在寻找他。
至于留没留信,家人打死都不承认
第一是因为时间长了,记不太清楚了。
第二嘛,张松的脾气太臭,万一真有这么回事,信又被家人弄丢了,那家伙一张嘴,非得把屋子掀翻不可。
家人自然是不能承认,耳朵才清静没几年,他们可不想受那罪。
张松当然也知道家人对他的嫌弃,因此也没有在深究,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又没办法挽回,抓紧当下才是至关重要的。
“高兄,你终于来了。”张松如释重负地长出了口气。
顺眼望去,见高詹身后跟着个儒生,同样是一表人才。
张松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