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但是我一面都没有见过他,又怎么可能会愿意嫁给他?”
    “然后你就逃跑了。”阮星竹虽然带着一点疑问,可是却毋庸置疑。
    一看她衣衫褴褛的模样,就知道是从哪个地方跑出来的。
    “对,我是逃跑了。”塔娜点了点头,清澈的眼珠依旧望向遥远的天空。
    “我不愿意嫁给那个人,可是我却没有想到,尽管待我十分冷淡的父亲竟然会真的在我的饭里面下药。”
    阮星竹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从怀中一摸,便摸出昨天晚上从塔娜身上搜出来的一个小荷包,手指紧了紧,最终还是递给她。
    “这是昨天从你身上搜出来的荷包,肖凌说这里面应该有你的身份牌。”
    “没错,的确是我的身份牌。”塔娜看着那绣着楼兰图腾的荷包却迟迟没有接过来,到了最后,还是阮星竹硬塞在他的怀中,她才缓慢的打开那个荷包,从里面拿出一块儿价值不菲的印记。
    “你们楼兰人的身份令牌都是印记吗?”阮星竹说话没有经过脑子直接就问了出来。
    摇了摇头,塔娜定定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玉制的印记。
    这块玉应该是上好的和田玉,周身通透,里面没有一点儿的杂志,就连印记的手柄都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