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的事。”
“你说不关他的事就不关他的事了吗?他可是你的仆人。”赵家主脸一黑,甩手就把赵斗顺甩到了一边,一手揪起了平峰的领子,怒气冲冲的质问。
“你以为是谁救了你?让你做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今后还能做什么?”
而郭叔在外面站着,听见这些人说话总是有些尴尬,索性渐渐地跑开了这个地方,直接走到那去了县衙。
他可是钱家的家主,就算是刚刚上任,这权利也比一个小小县令来的大,这县令怎么可能会违背郭叔?
他只动了动嘴皮子,那县令就应声让人把阮星竹和肖凌带了出来。
阮星竹是扶着肖凌的身子缓缓走出来的,他现在还头痛的很迷迷糊糊的,没有一点儿意识,头斜斜的搭在阮星竹的肩头,紧紧的闭着眼睛。
“他怎么了?”郭叔见阮星竹抬肖凌抬的有些累,连忙接过肖凌软趴趴的身子。
手轻轻的一用力便把他扶在了原地,朝着肖凌端详了一会儿之后他拧着眉头,却也摸不出肖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脉象还算平稳,这些日子难道县令为难你们了?”这么问着,郭树一眼便看向了还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县令。
那些个小县令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