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子似的,坐立难安起来。
她迅速的梳洗完毕,抓紧往前头走。待到了正厅附近,只觉得静的出奇,连一根针掉在地上几乎都听得到,让阮星竹愈发忐忑起来。
李雪茹性子爽朗,加之嫁到了武将世家,平日里性子也甚为豪迈,同一般闺阁妇人多了几分利落,也爱跟身边的奴才下人说笑打趣。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偶尔隔着好远,都能听着爽朗的大笑。
可眼下,不知道怎么回事,屋子里静的出奇,同往日大有不同,想到这,就让阮星竹心中惴惴不安起来。
她迈起步子,跟灌了铅似的,步履沉重往正厅奔去。须臾之后,她抬首见着面前的李雪茹,循规蹈矩的行了个礼,“母亲。”
李雪茹并不是苛责他人的人,历来也不喜欢循规蹈矩的,规矩礼数更是能免则免。可此刻,屋子里气氛沉重,让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稍微也都有了几分骑虎难下的意味。
“既然起来了,那就赶紧的,先用点东西吧。”
“多谢母亲关怀。”
檀木椅子挪动发出沉重的响声,肖凌坐在一边,咽汤都是轻微的声响,阮星竹有些错愕,不知道这尴尬的沉默应该如何打破。
“昨儿个去哪了?”
李雪茹强撑着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