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这么狂?不愧是太白先生,的确像他的作风。就这么多内容?没其他什么的了?”谷梁纳吉问道。
秦天赐笑道,“就这么多。所以小弟当时很是诧异,这剑法就这么简单?没其他奥妙了?可实则这套剑法听着简单,学着难。这心法和要领就这么多,而真正的剑招是只可意会,没办法言传,只得以自己亲身体验出的感觉来领悟这套剑法。”
“这是何解?”谷梁纳吉完全摸不着脑门,难道说这套剑法需要什么特殊的方法学习吗?
秦天赐也摇了摇头,说道,“当时学会这套剑法之时,丹邱子前辈让小弟喝了一点他酿造的美酒。刚开始不觉得什么,可最后酒劲上头,半醒半醉的。然后丹邱子道长就和我比试了一段,醒来后便领悟了此剑法。”
谷梁纳吉笑道,“原来如此。这属于醉剑么?也不妄太白先生的‘酒仙’称号啊。哈哈哈……”
秦天赐也笑道,“醉剑倒不至于,只是想要领悟这套剑法,还必须得喝醉酒,还要会这套剑法的人带着以身体会,才能领悟。所以大哥……你很适合这套剑法。”
秦天赐问道身边的孙铃一,“我的眼睛还有几日可拆绷带?”
“就这两三日吧。”孙铃一回答道。
“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