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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
王楠楠瞪圆了眼睛，恍惚间有种做梦的感觉。
可胸前越发强烈的疼痛，将她快速地拉回到现实中。
她抬手，抓住了胸前的东西。
是支圆珠笔！
“笔……也能杀人吗？”
不敢置信地虚弱声，缓缓地从她口中吐出。
说话间，她的口中流淌下了鲜血。
这一刻的王楠楠，眼中似乎都恢复了几许清明。
啪嗒……啪嗒……
脚步声响起，不疾不徐，好似闲庭信步。
王楠楠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那里正有一道身影缓缓走来。
渐渐地，王楠楠的眼睛圆瞪起来，满脸的不敢相信。
她绑架顾清影离开的时候，已经极其小心了，她确定没人跟上来的。
所以刚才才肆无忌惮的戏谑顾清影，并不着急。
可眼前这人，从哪来的？
“一花一草，皆可为杀人之兵！”
沙哑的声音，仿佛是无数砂砾摩擦喉管发出的。
随着距离拉近。
王楠楠也渐渐看清那道人影。
不疾不徐的脚步，却是透着一丝蹒跚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