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嗓子嚎出声,说程隐也在水里,岸上的一众人还真不知道。
那会儿沈晏清一身湿透,刚把舒窈带上岸正要做心肺复苏,听到声音猛地回头,还没动就被舒哲拉住。
下一秒,他当即一个跃身跳了下去。
那样的情况下时间万般宝贵,救人心切胜过其它,见舒哲拉住沈晏清别人又都还没有动作,下意识做出了反应。
为这一件事感谢他,他觉得没什么必要。况且沈晏清已经找他吃过好多次饭了——他们的关系在这帮朋友里一直是中上程度,这几年才近了些。以前一个月单独碰不到两次面,后来沈晏清找他的次数多了,隔三差五出来喝茶吃饭,关系突飞猛进地比前二十多年加起来还多。
仔细想想,大致就是从程隐和舒哲兄妹的事情闹大闹凶出国之后,那个时候开始的。
段则轩好笑打趣:“瞧你说的,饭都吃了多少次了,还欠我饭,感情你是打算请我吃一辈子?”
沈晏清没反驳,轻笑了下,配合地嗯了声,“不管一辈子半辈子,都是应该。”
他都这么说了,盛情难却,段则轩不再推辞,端起杯子喝茶。
聊了一会儿,沈晏清接了个电话。
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就见他脸色凝了下来,声音也略沉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