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摇头,小声说无碍:“不关他的事。”
沈晏清走到她们面前,凝眸看了看程隐,而后目光落到秦皎身上。
“节哀。”他顿了顿,又沉沉道,“对不起。”
秦皎抬眸看他一眼,轻扯嘴角,摇头,“沈先生不必道歉。”
是是非非,她分得清楚。
沈晏清的视线回到程隐身上,她一直没吭声。
他敛了目光,冲秦皎颔首,步入灵堂。吊唁完没走,在客棚里坐下。
老板知道秦皎家里有事,提过要来,被秦皎拒绝,一整天前来的都是秦家的亲朋。
程隐陪秦皎站着,一站就站到了傍晚。
天色渐晚,请来帮忙的秦家亲戚大婶在厨房准备晚餐。
斜阳昏黄,夹着不知名昆虫的鸣声,一切都似笼着一层薄纱。
一天差不多要结束时,门外忽然有人进来。
是个送快递的小哥,抱着一大捧白色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