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年。
沈晏清旋了旋倒插在烟灰缸里的烟,抬眸睇去,一字一字声音沉沉。
“舒哲,是你逼我把事情做绝。”
。
包间里,一众人坐着喝酒,红的白的洋的啤的,开了许多。
沙发上某位问:“段则轩呢?”
旁边正给自己开酒的答:“他打电话去了。”
正说着,话里的主人公回来,段则轩捏着手机,眉头微皱。
“怎么了?”有人问。
他道:“闹呗,头都大了。”
一群损友一听,看热闹不嫌事大,笑得欢。
“你这速度有点快啊,小女朋友才刚在一起多久,之前还追得那么费心,这就分了?”
段则轩喝了杯酒,懒得和他们扯那么多,凳子还没坐热又站起身,说:“我出去打个电话。”
一帮朋友看他出了包厢,调侃起来。
“他这毛毛躁躁的也不知干什么。”
“嗨,老段现在跟着沈晏清搞项目,忙啊,人家这是情场失意商场得意!”
……
包间里在胡扯什么,段则轩不清楚。他出了门行至廊下,打了两通电话。
刚收起手机,一转身,被迎面疾走而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