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花田, 风一吹就漾漾泛起花浪。
秦皎看的咂舌,从进门起表情就不大好:“容辛他这是……”一时形容词匮乏,半句话卡在喉咙。
“这算正常。我跟他去过一次他祖父那, 他祖父是个收藏家,比他还夸张。”程隐见怪不怪。
秦皎连连摇头:“太夸张了,我受不了。”说着抬手摸了下程隐的下巴,感叹,“你的运道也是奇了,怎么什么人都碰的上。”
程隐笑说:“大哥人挺好的,刚接触会觉得有距离,但其实挺接地气,什么东西都能尝试。”
秦皎没去细问,看她几眼,说:“容辛是这样,沈晏清呢?沈晏清不也是。”
虽说胡同长大和这种国外庄园感觉不是一个调调,可到底家底在那,含着金汤匙这点都一样。以前念书的时候,沈晏清也没少陪程隐走街串巷,胡天胡地。
“沈晏清……”程隐稍有斟酌,轻扯嘴角,“是吧。如果没有我,他可能会过得更安稳些。”
“你对容辛是什么感觉?”秦皎抬手挡了挡太阳,发问。
程隐只想了一秒:“我人生中两次改变,一次是遇见师傅,一次就是遇见容辛。”
前者改变了她可能流浪的命运,后者拯救了她陷入食难饱腹困境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