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听你说有。”
哪怕是骗他。
“……这几年,我很想你。”她配合着,声音像一只抓人的手,一点一点拽着他让他上钩。
她又安慰似得重复:“沈晏清,这几年我很想你。”
这一句话,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哪怕他有再多冷静再多矜持,也比不上这一刻的欣喜裹挟带来的动摇。
哪怕她在骗他,就算是在骗他。
也好。
程隐打了一通电话给容辛,容辛便将收集到的东西整合成邮件传过来,他掌握到的东西,加上沈晏清储存下来的账目,针对舒家的证据已经俱全。
沈晏清着人开始整理,并让程隐过简单过目了一遍。
不是一蹴就成的事,尚需过程,已到临门一脚的关头,不差这点时间,程隐沉下心等待。
自从那天在沈晏清办公室一见之后,她和沈晏清交集再多。她没有工作要忙,眼下最重要的一件事沈晏清在帮她处理,她清闲下来,于是每天都会接到沈晏清的电话,有时上午有时下午,把她叫去后却又没什么事,不外乎都是让她待在沙发上。
他准备了好多不同的书籍,每天一本不带重样的,他看文件,她就捧着书消磨时间,偶尔抬头和他说两句话,他扑在文件中,还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