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仍坚持“底线”,对亲近一事毫无兴趣。
可这才过了多久?她不过是没有跟容辛一起出国,选择留在国内,他就像喝了十斤鹿血一样,让她完全招架不住。
一晚上被他折腾个没停,程隐在迷蒙煎熬中,指甲掐进他的肩,哭了出来。开始原是有注意到,他特别仔细地做好了防护措施,她想问,但到后来神志全失,最后还是没能问出口。
程隐累得沉沉睡着,沈晏清靠坐在床头抽烟,怕烟气冲到她,只抽了几口便掐灭。手撩了撩她的发丝,他拧着眉,情绪有点沉。
拿回去给爷爷看的那份报告书是假的,但将来不会有后代,却是极有可能的事。程隐的身体状况不适宜怀孕,为了她的安全,自然是在源头处解决问题最好。
源头在哪?在他。
沈晏清已经决定好了,之后会找个时间做节育手术,彻底绝了让她怀孕的可能,但在手术之前还得去一趟冷冻库,确保万无一失,将来他们无论进退都有选择。
这些事情等以后日子长了他再慢慢告诉她,而不管是对家里还是对外,有“先天病”这个由头在,别人只会当一切问题在他,没谁会把压力施加到程隐身上。
思绪纷繁,沈晏清在心内默叹了声气,躺下盖好被子,轻轻将她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