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而后便像等不及似的又去吻她。
哑巴的嘴不会说话,吃起来却很甜。
哑巴没办法发出动听的呻吟,舒服了也只会轻轻地哼叫。可就是这么随便叫着,混混都被她哼硬了。
像剥开地里的洋葱,哑巴的衣服被他脱下,前襟敞开,露出软乳。那两团白肉大又挺,顶端的粉色小粒微微翘着,好看极了,像冬天里白雪上的一点寒梅。
不是白雪。
是牛奶果冻,含起来软乎乎的。牛奶果冻他在外地吃过,一个要六块,买了藏在柜里想着带给她,临近了保质期他只能自己吃了。
顶端的粉点被他的舌头慢慢舔硬,哑巴的身体一直在抖。
他边摸边哄,“乖老婆,不怕。”
“老公疼你。”
“老公轻轻的,一点都不疼。”
混混交了不少狐朋狗友,做爱这件事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却是第一次实操。
摸到她水淋淋的下体,他激动地脱了裤子。
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