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这也是精神病的一种症状,过度悲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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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结束的那天下午。
陈仝如释重负又迫不及待地给她打了电话。赵停殷吃了药后睡下了,并没有接到。第二通是七个小时后,夜里一点。
赵停殷醒了。
手机在床头柜上忽明忽暗地闪着光,她接了起来,声音干涩:“陈仝?”
“你在哪儿呢?” 陈仝问她。
“怎么了?”赵停殷努力装作平静地问。
她撑起身体,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棉被,柔软的被子被揪成一团,承载着她慌乱又烦躁的情绪。
“我有事想要跟你说。”
赵停殷重重地呼吸了两下:“在电话里说就好了,我现在……不方便。”
电话那头没了声响。
窗外的月亮很圆,满得一点缺憾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