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来就半跪着,一双修长白净的手慢条斯理地为李谕解开腰间带钩,声音低低的:“陛下,这段日子没有忘记臣吧?”
李谕不为所动:“老实说,不怎么记得了。”
冯佑远抬起下巴,一双杏眼终于仰视皇室的脸:“那臣要怎么样……才能叫陛下想起呢?”他声音柔曼自在,与刚才上课时候截然不同,一只手已经贴着皇帝的大腿内侧摸上去。李谕不由感叹冯兄还挺有职业素养,课上课下分得很清楚。
在冯佑远堪堪就要摸到龙根时候,李谕按住了他的手。
冯佑远露出不解的神色,李谕俯身,在他耳边问道:“这件事,太傅知道吗?”
若文太傅知道这两人有过一腿,还推波助澜一把,这可不是为老不尊能形容的了。冯佑远伸手抚了抚皇帝的衣领,低声道:“陛下请放心。太傅只知道我是来教书法的。”
李谕笑着说:“那你们冯家胆可不小,敢拿太傅做筏子。”
冯佑远整个人已经靠在李谕身上:“是我自己求了家中安排的。陛下想不想要?”
李谕看他的姿势,知道只要他一点头,立刻就会享受到一场淋漓的口活。但他现在已经不再是一个普通人了,不太谦虚地说,现在他处在人间一个比较高的位置,牵扯到比较多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