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李谕上车之后就解开衣领,卷起袖子,用手帕裹了冰块不时擦拭。尽管宫人委婉提醒皇帝如此不太雅观,但李谕真想告诉他们,夏天没有空调,你跟我提个屁的雅观。
中午时候皇帝在驿站休息,总算凉爽了些。丞相骑马过来看了眼皇帝。
李谕看到萧从简不由惊奇——他看上去一点也不热,脸上一滴汗都没有,仍是平时的样子。
“丞相不热吗?”李谕好奇问,“别和我说心定自然凉。”
萧从简假笑着说:“心定自然凉。”
李谕被他逗笑了。他想到萧从简当年领兵,肯定有比这艰苦得多的时候。他又突发奇想,想到一种可能,说不定萧从简有内功,练习了什么内功心法。
他说给萧从简听,萧从简居然没有哈哈大笑,而是认真思索片刻,道:“算不上内功,只不过是呼吸之法罢了。但主要还是……”
李谕等他下文。
“……心定自然凉。”
李谕笑得差点从榻上掉下去。
萧从简又说只要不老想着热,而是该想想起来,多想想凉爽清净之物,自然就会感觉凉快了。他向李谕道:“陛下看着我,是不是就觉得凉爽许多?”
李谕心道,怎么会呢,我看你越看越热。
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