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
萧从简放声大笑,好像从没听说过这么好笑的事情一样。
他笑得咳嗽起来,平息下来才道:“陛下要说这全是臣的错亦无不可。至少乌南之战,都是臣之罪。臣不该淹死那两万人——陛下用这个理由杀我可以给天下人一个交代了吧?”
李谕也急红了眼:“谁说朕要杀你?朕……要杀了你,就永世堕畜生道。”他指天发誓。
萧从简心中姑且信了皇帝这话。但皇帝只说不杀他,不代表不杀其他人。
他被皇帝囚禁,不消几日,外面就要乱得天翻地覆了!若是文太傅还在还好,朝中至少还有一个领袖。文太傅的势力已经被他剿干净了,他再一倒,朝中不知道该如何群魔乱舞。
不过这应该正合了皇帝意——先是文太傅,再是他,全被废了之后,这所有的权力就全拢在皇帝手中了。
他担心皇帝对他的人下手会比对文太傅的人下手更重。
毕竟他手上实权太多,又刚从乌南出兵回来,军权这一块,比文太傅手下那些笔杆子更要命。
他越想越心痛。若皇帝杀了他手下的那几名爱将,他这十几年的心血都是白付出了。
“臣从未负过陛下……”萧从简道。
他还是不得不做这套事情,剖白心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