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是那些照片的原件,一张张的翻阅,里面详细记录了从苏然去参加苏郁郁的亲子活动,以及墨衔之也出现在幼儿园,到后来各自带着孩子一起去西餐厅吃饭。
陆铭煜感觉一直堵在胸口的大石头终于沉落,就连呼吸都变得舒畅,至于照片里的男孩和墨衔之是什么关系他没心思理会。
回想到自己看到那些照片时,愤怒掩埋了理智,激愤的根本不给苏然解释的机会,就因为如此他提出她去他家里做保姆的无理要求,在他的威逼利诱下,她傻傻的接受了,干得很卖力,却得不到他一句称赞。
一股强烈的内疚感袭来,心情一下子又多云转阴,沉闷极了。
陆铭煜回到家时,苏然穿着围裙带着橡胶手套正跪在地上擦地板。
这是他故意要求的,家里的吸尘器在她来之前就被他藏到车库里去了。
她为什么在给他家里做保姆这件事上如此偏执呢?若是搁在以前,她肯定会把抹布往地上一甩,气呼呼的说:陆铭煜姐不伺候了!骨子里那股子傲慢性格哪去了?或者说在他面前服个软,他又怎么会狠的下心?
站在门口竟是不忍心践踏她的劳动成果。
苏然抬眸的一瞬,发现陆铭煜站在门口处,以为他和往日一样,等着她伺候换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