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饶有兴致的和苏然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非把她堵得精疲力尽,无话可说不可!
松开她的手腕,一截雪藕般的小臂上留下一抹清晰的红印子,让人忍不住心疼。
苏然活动着僵硬的手腕,在心里暗骂他不是人,“那是个小诊所名字不记得了。”
陆铭煜倏然一笑,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圆其说的女人,“说,继续说。”
那眼神就好像猫把老鼠追到死胡同里,看着精疲力尽气喘吁吁的美味,舔着嘴唇说:跑啊,继续跑啊,你不是挺能跑的。
“说、说什么?”他的眼神有些诡异,射在她身上,弄的她头皮一阵阵发麻,大脑有片刻当机,傻傻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