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煜去了一次电话,对方关机,想着等美国白天的时候再给他打一个。结果,晚上郁郁的病情突然加重,呼吸困难,带上呼吸机。
    她神经绷紧,担忧焦虑过度,把给陆铭煜打电话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苏安来江城了,捎来苏母亲手给苏郁郁织的帽子和围巾。
    得知郁郁生病,需要骨髓移植时,自告奋勇的要求医生用他的,为此活了26年的苏然,第一次感觉的自家哥哥靠谱的一面。
    看着外甥女躺在病床上挂水,蔫蔫的样子,苏然倍感心疼。
    在病房里待了半天都没见陆铭煜的身影,在苏郁郁吃了晚饭,睡着后,压着嗓子询问道——
    “郁郁生病这么大的事陆铭煜知道吗?”
    “知道。”苏然拿着开水烫过的热毛巾捂着郁郁的手背,消散扎过针后留下的淤青,动作轻柔。
    “既然知道,我今天怎么听医生说明天的骨髓检查只有我们俩,难道他不愿意抽骨髓给郁郁?”
    若是这样,他非把他揍得满地找牙不可。
    “哥,说什么呢!他是郁郁的亲生父亲怎么会不愿意呢!”苏然陡然转过脸,极口否决。
    “他就算再忙也得抽出时间来趟医院不是,我都来一天了,怎么没见着他人影?”苏安对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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