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去。
他看向宝宁,语气不太好:“你把它带到我房里做什么?”
宝宁抿抿唇,心想这人还真是个坏脾气。
昨晚还拉着她的袖子求她不要走,今个转眼一醒,就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还是那副拉着脸的样子,好像她欠了他多少的钱。
宝宁说:“我在屋里养了些鸡鸭,还很小,甜甜淘气,我怕它闯祸,想请你帮我看一下。”
裴原这才注意到宝宁颈上围着的丝巾,他眼神中闪过一瞬的诧异:“你不热吗?”
宝宁失语。好半晌才缓过神来,惊疑不定地问他:“你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等等,我再想想。”裴原掐了掐眉心,努力想把昨日的记忆拼起来。
他想起来一些,夜里应是有人来过他房里的,不会是别人,只能是宝宁。对了,白日的时候宝宁的弟弟来过,那小孩很不喜欢他的样子,说要带他姐姐走,走就走呗,裴原不在乎,但是心里又闷得慌,他一觉得难受,就想喝点酒。
一不小心喝多了,胃病犯了,疼的差点晕过去,然后,有人进来了,陪他说了一会话,还给他擦了脸,煮了粥。
自己是什么习惯,裴原心里清楚,他早年时候在军营待惯了,夜里总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