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哭掉半条命不可。
“那如果我就这样放过冯布,父皇可觉得舒心?”平阳公主问到了皇上的心坎上。
“不会。”
“父皇在址儿心中是一代英雄明君,一点都不昏,只是今日却因维护址儿如此为难,倒显得址儿不孝了,既然此事是因址儿引起,谁想求这个情,来找址儿便是,父皇就不必劳心费神了。”
皇上如上次在荣址宫的院子里看她一般,一双眼紧紧的盯着她,这话带褒带贬,而其中的意思自己又何尝听不出,她担下了冯布的这件事,却又在责备他优柔寡断。
“父皇,既然东西都备齐了,址儿除了身边的几个丫头也没什么好带的了,今日确实是个吉日,百事都宜,址儿就在此别过父皇,后会有期。” 平阳公主走的潇洒,因为她“疯了”不需要再去注重任何礼仪,白色衣衫,红火色的裙子往人群中一蹿,瞬间就从皇上的视线中消失了。
这丫头,果真变了!皇上感慨的叹了一口气,而林皇后却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希望她的址儿能托灵愿寺的福,恢复到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