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里的百姓都抢着挣着抬进来呢,老身今日来得巧,倒被老身占了便宜,如公主不嫌弃,就让老身抢了这功劳如何?”贾夫人一张嘴说的滴水不漏,天衣无缝,即没揭露平阳公主公开的要金,也将行贿的行为说的合情合理。
    “贾夫人倒是个热心的人,只是本宫这缺金短米的毛病得的重,怕是你有那个心,没那个力了。”平阳公主说的很悲伤,似乎没这金呀米呀的,就活不成了。
    贾夫人脸色僵了僵,是谁说公主疯了的?这赤/裸/裸的敲诈岂是一个疯了的人做得出来的?
    “平阳公主在老身眼里就是金贵主子,即便是要老身陪了家产,也不能让公主担了这缺金短米的风险,老身刚好兑了五千两黄金,万旦米,不知公主可否嫌弃?”贾夫人这回先报了个数目,这是她在来时的路上,就估量好的价钱。
    平阳公主摸着金佛的手一顿,深深的叹了一声,“本宫命浅啊,今日劳烦了夫人,请多见谅,天色也不早了,何不趁着天亮早些赶回去。”
    平阳公主说完脚步一抬就往内屋走去。
    贾夫人脸色一变,慌忙的开口,“平阳公主且慢,老身似是记错了数,金是五万两,并非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