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卫暄将手里的药膏放好,眉目故意一挑,逗着她。
平阳公主心头一震,身子移了移,吃惊地看着卫暄。
“成亲之后,就我和你,我们一起游遍大江南北,领略无数山河风光,要是没钱了,址儿就为我做饭,我去外面舞剑卖艺如何?”
平阳公主很难相信平日里一派正径的卫暄嘴里,也能说出这么逗趣的话,舞剑卖艺,他这个占了大半个洛阳城生意的大富豪,他说他要去舞剑卖艺?不知为何,平阳公主竟去想象了卫暄舞剑,他手拿罗盘去讨钱的模样。
着实好笑,平阳公主忍不住笑了出来。
“怎么?址儿觉得我挣不到钱?”卫暄被她一笑,故意摆出了一副被她伤害了的模样。
良久,卫暄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我想不出你舞剑卖艺的模样。”平阳公主开口了,这是她几天以来的第一句话。
卫暄喉咙滚动,脸上虽笑着,眼圈却陡然红了一片,他知道要她忘记那些如噩梦般的遭遇,没那么容易,但他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却让他忘记。
“那改日我先为夫人舞上一段如何?”卫暄摸着平阳公主的头,七尺男儿的眼泪流下,挂在了他的唇边,指尖轻轻地拂过她的发丝,明明是在颤抖,可抚摸在她发丝上的手却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