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我们当时可答应了,不往外说。答应人的事不做到,得天打雷劈。不如你让我摸摸,我再告诉你?”
李殊檀一阵恶寒,指腹抵上藏在琴头后尖锐的装饰,考虑着等会儿打起来该往哪个方向跑。
犹疑间,山道边上多了个人影。
“……在做什么?”鹤羽显然是恰好路过,且心情不太好,皱着眉,看刀疤脸和络腮胡时藏都不藏,显而易见地厌恶。
“……郎君!”李殊檀生怕他走开,赶紧发声,抱忽雷的左臂刻意动了动,把那截裸.露的小臂暴露在鹤羽的视野里。她压低声音,听起来就是怯怯的,“我本想着按约定过来,路上却遇见这两位,非要留我给他们弹一曲。”
“弹什么曲子要撕一截袖子下来?你当是……”看见那截白得过头的手臂,鹤羽心头又添了一层堵,差点脱口而出胡旋舞之类不该提的词。他猜李殊檀是应付不了军痞,眉头皱得更紧,“过来。”
李殊檀松了口气,往他的位置走。
她有意避开刀疤脸,但地方就这么大,她一有绕路的迹象,那刀疤脸却一个伸手,刚好一把扯住她的衣摆。
络腮胡一怔:“张二,你……”
“别吵!”张二啐了一口。
他本就是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