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殊檀眨眨眼,一脸茫然地回复。
“你……杀鸡用匕首杀?!”
李殊檀依旧一脸茫然:“不可以吗?”
司墨看着她手里卷了刃的短匕,重重地叹息。
借出去的匕首是没法救了,他只能救鸡,抓起还有一口气的鸡,干脆从李殊檀手里抽了短匕,利落地一刀切开鸡脖子放血:“那这个……这个碗啊,酒壶啊,怎么回事?”
“碗用来盛鸡血,加点盐,做成血豆腐也可以吃的。”李殊檀说,“酒壶里装的是酒。”
“盛鸡血要这么多碗?”
“不是啊,两个盛鸡血……够不够?剩下的一个放鸡肠,一个放鸡肠以外的内脏,一个……”
“行行行,停!”司墨赶紧打断李殊檀,皱着眉,“想得倒挺好……那酒壶干什么?”
“喂给鸡啊。”
司墨眉头皱得更紧:“……喂鸡?”
“嗯,鸡要是喝醉了,就能乖乖待宰了吧,也好少些痛苦。”李殊檀一脸认真地胡说八道,“另一壶可以直接做醉鸡。”
司墨:“……”
“……下回这种事去厨房找个人,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