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家莲笙如何就不劳嫂子费心,只我瞧葫芦,也太不识礼数了些。”莲笙可是杜氏一辈子的骄傲,哪容人抵毁半句,这娘家大嫂一张嘴就满口喷粪,那针尖大的心眼谁不明白,当年莲生一出生就得了侯府的亲事,把郭氏眼红得吐血,随后生的女儿也取个旺子的名字,就是葫芦。
逢人就说葫芦跟莲笙一样,注定大富大贵多子多孙的命,隐讳地暗示她家葫芦也要做贵夫人,也不看葫芦长得那寒碜样,真当贵人公子都眼瘸,被疤癞糊了眼。
两人眼里都冒着火光,眼看着就要吵起来,杜大舅对着郭氏一喝,“少说两句,莲笙嫁的好,在夫家受宠也能提携底下的弟弟妹妹,你就不能盼些好的。”
杜大舅看着老实,平日里脾气很好,打骂都不还手,都说不叫的狗咬人,他真动起怒来十头牛都拉不住,揍起人来那拳头的力气大得吓人,且不手软都是下狠手。
他一开口,郭氏就噤了声,也暗怪自己沉不住气,可一想到同是姐妹,莲笙日后会贵为侯夫人,而葫芦却连媒婆都没人上门,至今亲事无着落,早年她还期望着自家女儿也能谋得一门贵亲,如今看着能嫁出去就阿弥陀佛,想到这就忍不住妒火中烧。
杜氏不说话了,再不喜娘家嫂子,对着自己的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