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德侯府里早就私下订亲,只把洪家这群人蒙在鼓里。
想到这,家也不回,直接就往洪家的院子走去,只见洪家一片愁云惨淡,她心里更添快意,往日里那杜氏总是摆着一副侯府丈母娘的嘴点,这下亲事已退,看她以后还要如何得意。
柳氏装作悲切的样子,走到杜氏跟前,用帕子抹下并不存在的眼泪,“杜姐姐,这锦宁侯府真是欺人太甚,我们莲笙这么好的姑娘,说退亲就退亲,这分明是欺负我们出生卑微。”
见杜氏如遇到知己亲人般地拉着她的手,她似沉痛地把声音压得低低的,“那锦宁侯府怕是早就打着退亲的主意,我听说他们早就和敬德侯府订亲了,只把咱们瞒得死死的,还泼了一身脏水,哎……谁让人家财大势大,咱们胳膊哪里扭得过大腿。”
杜氏“豁”地站起来,急急地扯着柳氏的衣袖,“柳妹子,此话当真,那侯府果真做下如此背信弃义之事?”
“自是千真万确,两家的庚贴都换过了。”她那主家可是京中大官,消息肯定可靠,柳氏得意地想到,今儿个主家似乎还提到了自家的春杏,说不定过几日就要把人接过去,这下她看洪家带着一般优越感,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果然是轮流转的。
“杀千刀的侯府,老娘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