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佻,眉目间带着男人的英气。他似乎也认出来了傅锦之,对他笑了笑,说没事就好。
傅锦之愣了愣。
他昨儿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同事想起来告诉他有个人送他来的时候,他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在床上躺了会儿,等到能站起来的时候他本来想当面道谢,却发现那同事随便一指,直接指向了靠在外头走廊上座椅昏睡的人。
他再三确定,同事都说就是那个公子哥儿没错。
医院的公共座椅并不舒服,木头质地硬的要命。那人歪着脖子揣着袖子,嘴微微张开露出一口白牙,嘴唇殷红水润,睡得脸色红润有光泽,跟打了腮红似的。熟睡样子在这个嘈杂的环境里倒是显得很安稳。
傅锦之走过去上下看了看,发现这人一身全是奢侈品高定,却根本没有御寒的功效。单薄的大衣在冬天半夜的冷风下边儿简直就是个摆设,摇头叹了叹气,他慢慢走上楼到自己办公室,上去拿了一件自己平常放在这儿的外套,轻轻给他披上。
睡梦里的人浑然不知,也不知道正梦到了什么,对着他咂巴了咂巴嘴,说了句亲爱的么么哒。
想到这儿,正收拾东西的傅锦之不由得一笑。
背上包,他自己关了灯锁了办公室的门。这层大半的区域都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