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趴其实天天都有,但潘维玩儿归玩儿,却也不喜欢他们乱来的做派。他自己有另一个小圈子,就一直不怎么喜欢掺和这帮人的这档子事儿,拿二代当个什么派头。
但无奈今天其中一个人不知道是要外调了还是怎么着,硬是叫上了二十来号人要喝酒,谁推跟谁翻脸。这人又刚好是文化局局长的儿子,潘维不想结这个梁子,就跟秘书和助理打了个招呼,提前下了班过来了。
一群人包了一个豪华套间包,音乐开得震天响,发誓说要high到最后一刻。
旁边都是穿着暴露扭着小蛮腰的大长腿妞儿,潘维百无聊赖地坐在包厢的正中间,有点困。
包厢里的灯光打得无比暧昧,紫的红的绿的串在一起,晃得他眼睛都花了。音乐的鼓点咚咚咚咚跟切菜似的,既难听又恼人。旁边有几个凑上来想搭话的小年轻都被潘维不轻不重地打发了。
潘维靠在几个抱枕上,眯着眼睛小口地抿着手里的白兰地,想着什么时候好寻个机会尿遁了。
这么玩儿下去,他那两颗金贵的肾可受不了。那不是枉他这么可劲儿的又是喝药又是调理的这么好一阵了。
抬眼,潘维却刚好看到了端着酒杯朝他走过来一看就是要开始灌酒的架势的东道主,瞬间觉得有点儿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