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又帮着在厨房盯了许久主食和各色小零嘴的进度,刚坐到沙发上连气儿都没喘匀,就听到了门口的门铃声。
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她不解:“谁啊这么大早。”
“是哥哥。”祝欢从楼梯上飞快跑下来,长腿蹬着厚玻璃制的楼梯,发出的声音却格外轻巧。
冲到门口打开门,他看见门口站着的潘维,愣了愣才绽出一个笑容:“我在楼上就看见你了。”
经纪人的车停得远,他们是走着过来的。祝欢的琴房是整面的落地窗,刚好就看见了潘维,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跑下来了。
门口的潘维穿着简单的黑色西装,一只手拎着件大衣甩在肩膀后面,垂着眼睛刚好抬着手腕在看时间,一身的冷色调衬得他周身的气质冷硬。叼根烟就跟跟上门讨债的黑社会老大没什么差别。尤其是身后还站着个只在潘维肩膀上露出了半截脸儿,小心翼翼往里面探的狗腿子经纪人。
看见祝欢的时候潘维抬了抬眼睛,上挑的眼角隐没在眉骨的阴影里显得他的眉眼格外立体。
“啧,长大了。”上下看了看自己眼前的青年,潘维眯了眯眼睛,笑。
他长久不回家,虽然和祝欢偶尔也会有联系,但要说起两个人的上一次见面,似乎还是祝欢高中刚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