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一脸不耐烦:“有话直说,别给我打哑谜了。”
“您不知道?”那个高管凑在潘维耳边,“纪曾的爸爸是文化局的人啊。业内全在疯抢呢。”
妈的。
业内在疯抢他当然知道,但什么时候蹦出来的文化局?纪曾的资料上绝对没有!
“你不知道?”站在前面的麦克转头,挑眉戏谑,“合着是捡来的便宜?”
潘维揉了揉眉心:“闭嘴。”
“三位怎么站在门口呢?”
纪曾适时地出现在了门口,朝他们笑得格外大方得体,“赶紧进来啊。”
半个城市开外。
傅锦之坐在漆黑的客厅里,抬了抬眼,手机作为室内唯一的光源,照得他的嘴唇有几分苍白。
手机盈盈亮着的屏幕上显示着凌晨四点。
修长的手指伸在半空中有些颤抖,良久之后,他按下锁屏键。
室内恢复了一片漆黑。
潘维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
身上跟被推土机碾过八百遭似的,他按着枕头起来,用手狠狠压了压自己的太阳穴:“小官?”没有人应他。
他难受地睁开了眼睛,掀开被子下床,踉跄了两步才走到床边拉开了窗帘回过身。
房间很熟悉,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