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的手轻轻顺着他的背,“我唱催眠曲那真跟索命似的,陪你说说话吧。”
傅锦之被顺毛顺得很是舒服,闻着潘维身上的味道,闭上眼睛。
“我下了火车站找这儿还找了很久呢,谢医生都快被我烦死了。”潘维的声音很轻也很低,下巴支在傅锦之的头顶处,慢慢拍着傅锦之的背,“但因为你老公实在比较有钱,用两百欧换了个向导,直接从火车站开车过来的。
结果谁知道你们这儿还不让进,害得我掏光了身上所有欧元才跟打扫房间的服务生一起进来的。
说起欧元,我上次来这边都还是一年前的事儿了。当时带人来这儿玩儿,一群小姑娘,嘴碎的要命还拿了我的卡乱刷,我被烦的不行自己拿了现金找了个小酒馆坐了一整天。
那时候就在想,我这一辈子都不结婚,怪烦人的。
但怎么就能想到能遇见你呢……”
潘维自己说着都觉得有点儿感慨。
一年前要是有人站在潘维面前说他日后会痴迷于一个冷脸的,一点儿都不香香软软的,在不管是情趣啊还是生活上都有点儿木讷的男人。
潘维估计能当场照着他脸踹。
笑了笑,潘维低头看着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呼吸清浅的男人,他的发旋上按上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