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
傅锦之调整了话筒的角度,开始讲话的时候整个现场在瞬间安静了下来。
潘维闭上眼睛,听着傅锦之字正腔圆的演说。
中间一些学术的词汇他并不怎么听得太懂,但只觉得傅锦之的声音在话筒里也很好听,冷清严肃,带着高岭之花的气息。
特别是这朵高岭之花,还恰巧长在自己心尖儿上。
傅锦之的话不多,但讲完之后还有一个十分钟的体温环节,七七八八问的全是复杂的学术问题。
等傅锦之下来找他的时候,潘维都已经瞌睡过去了。
“这就走了?”潘维被傅锦之的手冰醒了,揉揉眼睛,在黑暗里和低下头来的傅锦之小心地接了个吻。
“去学校里走走吧,后面都是学生的表演了。”“恩,好。”傅锦之拉着潘维站起来,两个人并肩从后台的门走到了外面。
秋天的阳光很好,温暖,不刺眼。
因为很多学生都聚集在了大礼堂,现在外边儿路上的人很少。傅锦之和潘维走在湖边,慢慢悠悠地溜达着。
果不其然,傅锦之之后基本都是学生表演,唱唱跳跳的很有活力,隔了这么远都能听见。在他们这个年纪听起来,已经有些闹心了。
两个人绕了湖一圈回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