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该有的想法,他只是帮朋友来看望妹妹而已,一旦跨过那条线,恐怕什么都得不到,他没有那个勇气去尝试。
他真是窝囊。
回去路上,徐风尧抱着复杂的心情,主动提了一些关于简禹名的话题,从前的,现在的,简宁溪都很爱听。
真正有问题,是在半夜,或许是水土不服,或许是情绪变化所致,徐风尧发起烧,他浑身难受,起来又吃了一次药,仍旧没什么效果,半梦半醒间,有人来敲门。
徐风尧脑袋昏沉地去开门,他眼前模糊,只听见有个女声在那说:“徐哥,我给你带了早饭,你吃点,宁溪说回头要是症状没消,就带你去看医生。”
一大串话他没听清,只听见两个字:“宁溪?”
吴菲菲还没察觉到他的不适,将早餐放在桌上,点头说:“是啊,她在拍戏,发了几个消息你都没回,挺担心你的,让我来看看。”
吴菲菲走近两步,看他有些虚弱地靠着墙,不禁担忧问,“徐哥,你还好吧?哎呀,你头好烫,我去给你叫个人……”
徐风尧却忽然看她一眼,伸手一捞,直接把人抱进怀里。
吴菲菲吓得不轻,赶紧挣了两下,也不知徐风尧哪来的力气,死死抱着她不放,她吓得声音都颤了:“徐徐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