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还想说什么,简宁溪推门走进来:“就你们在吗?”
钟毓见是她,回答:“简禹名说要去找位朋友。”
简宁溪知道这件事,问:“我们得去派出所是吗?”
钟毓说:“走个过场,证词要签字。”
“那我和李黎一起去吧,比起别人扒出我是谁,我主动去为打人的事情道个歉,会更容易揭过。”
“你没必要……”
“有必要,很多人看热闹只是看个态度,我们先放低姿态,才能让舆论转变风向,而且我打人确实是做了个错误表率,不利于青少年身心健康成长。”简宁溪向两人分析。
“自己都一身麻烦,你还关心青少年身心健康呢……”李黎忍不住吐槽。
“下一代很重要。”简宁溪说。
“去去去,你现在打算要下一代?”李黎嫌弃她,还是把情况解释一遍,“我刚上网看了看,大清早都是老头老太在围观,暂时没人爆出你的身份,视频也都模糊不清,现在只要引导舆论不往你身上猜,基本没你的事。”
“等到有人猜出来再去应对,就太迟了。”简宁溪坚持。
“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靠在床上的钟毓忽然问了一句。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