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她才会觉得踩在玻璃上会是更好的选择。
他紧紧咬着牙,连心口都绷紧了,他已经问不下去,心理医生建议他把简宁溪往事掀开来好好谈一谈,否则她一辈子都没办法正视这个问题,可现在简禹名又觉得,无法正视就不要去正视,他愿意给宁溪一个独立的空间,只要她喜欢,她可以按着自己的步调,去过任何一种生活。
他觉得自己真是糟透了,他无法去面对简宁溪那段过去,甚至听到的时候,还会去埋怨父母,埋怨从前那个无知的自己。
而简宁溪,恐怕连怨恨两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真的不疼了,只是有点丑,我才不想让别人看见。”简宁溪擅于察言观色,看他脸色变差,反而凑上前安慰起他来。
简禹名看着她叹口气,他眼底有几分迷茫:“宁溪,我能为你做什么吗……”
简宁溪说:“你为我做的已经足够多了,我又不需要什么。”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简宁溪知道,他都为她操碎了心,大到公司股权,小到衣食住行,他总希望能给她最好。
简宁溪一边说一边抱着他不肯撒手,亲近的人突然抛弃了她,这种感觉永远是那么糟糕,她一时间心里空落落的,抓不住边际。
简禹名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安抚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