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懒得想,脑子疼。”
陈厉坐回去,捏成拳的手此刻才松开,只有他自己知道,掌心全是汗。
徐星却突然从枕头下抽出什么,给陈厉递了过去。
陈厉抬手接过,看到是一张50万的现金支票,挑挑眉。
徐星道:“讹的高裴他爸的。”
陈厉看了下公章,的确是高裴他老子的公司:“他真给了?”给的这么爽快,真是出人预料。
徐星却盯着陈厉的手看了一眼,然后伸手把支票从陈厉手里拿了回来,两根指头捻了捻刚刚陈厉捏着的地方,嗯了一声:“你刚刚冒手汗了,”证据在手,十分干脆当面揭老底,“你刚刚亲我紧张了是吧。”
陈厉:“………没有。”
徐星:“别骗人。”
陈厉那嘴比徐日天还硬:“是沾的脸盆里的水。”
徐星躺在病床上,晃了晃腿,撇嘴,切。
徐星也没想到自己十八岁生日刚过没多久就要开始没羞没臊的恋爱,想想这一世连高中还没毕业,不免在心里骂了一句禽兽,自己禽兽,陈厉禽兽。
但禽兽们的恋爱因为一个要在医院养伤,另外一个不得不正常上学,外加空闲时间还有一拨拨人来病房探望,几乎要成了柏拉图。
柏拉图徐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