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伪装后凶恶的真容,瞪着眼睛回视钱教授。
钱教授直觉不对,人往靠背上一抵,抗拒地看着徐母:“你到底谁啊?这里是办公室,不能……”
没说完,徐母把背后藏着的、从办公楼安全通道后面的杂物间随手拿的一根扫帚给举了起来,那架势,如同孙悟空手握金箍棒,气势恢宏,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徐母举起扫帚,扫帚头笔直地朝着钱教授鼻子下面一指,拿出乡野妇人胡搅蛮缠又粗犷的一面,痛喝钱教授道:“你知道我谁吗?”
钱教授整个人朝后,一张背全贴在了椅背上,惊诧不已,瞪眼道:“你谁?”
徐母手腕一推,有如女将军横扫千军,扫帚头朝着钱教授鼻孔笔直地戳了过去,大声道:“我是你祖奶奶!”
来势突然,钱教授来不及躲,鼻孔被扫帚戳了个又准又深,他捂着鼻子人朝后仰,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哪里来的疯女人啊?
钱教授捂着鼻子换忙站起来,瞪眼看徐母,感觉手心温热,挪开一看,掌心竟然还有血,他拧眉跺脚,刚要开口何止,却不想面前的“疯女人”是个动手不动口的行动派,拿着扫帚,对着他的脸又是用力一杵,行动迅猛到钱教授又没来得及躲,这次半张脸都被成了扫帚下的“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