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卸掉了不少力道,父母也早看出她是在顺杆爬。
但是短暂停顿后,她反而更气了。被误认是小偷,这叫什么无妄之灾,她招谁惹谁了,先不说她无缘无故被人打,光是她穿着这么重的军大衣打人,她也很累好不好,到现在都还没恢复力气。
曲阿姨转头说:“小阳,你过来,先道歉。”又顺便向她们介绍,“他之前去公交站接人了,你们没碰上面,我外孙,小名叫小阳春,或者叫他小阳。”
小阳春的母亲,也就是曲阿姨的女儿,推了推他,让他过去。
少年迈着大步上前,不用人催,很干脆地说了声:“对不起!”但他又举起左拳,右手食指点了点拳头上的牙印,“你也没吃亏!”
“小阳春!”曲阿姨呵斥。
小阳春母亲拽了下他:“你干什么你!”又对他们说,“实在是对不起,这孩子性子太冲,做事都不过脑,他说他看见骑车的人穿着军大衣,又是短头发,他就以为是个陌生男的,那就一定是小偷。我想要是没穿军大衣,女孩子身形肯定不能认错。他自己后来都吓了一跳。”说着,摸摸少年的头。
少年瞥了他母亲一眼,曲阿姨也深深地看了自己女儿一眼。
喻见自己没想这么多,只是听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