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接电话,她扶着门框说:“你接吧,我进去了。”
过了会。
“嗯,”他低声,“晚安。”
“晚安。”
电话是公司打来的,之前的信息也是员工发的,说拆伙的合伙人在搞事。
他在房间修整一夜,第二天没碰上沁姐,给沁姐打电话,沁姐说她们先办点事,晚上的飞机离开,中午可以一起吃饭。
他看了眼时间,道:“我公司有事,现在得走了。”
沁姐似乎欲言又止,半晌才说:“啊,那好吧,一路顺风,有时间再聊。”
他只听见呼呼风声,她们似乎在户外。
摊主做成一单生意,送走客人后,又回到孟冬一行人跟前,极力推销:“老板好眼光,这是最近正当红的青年画家吴悠悠大学时期的期末作业,虽然只是份作业,但价值绝对不容小觑,你看,这儿还有她的亲笔签名。”
蔡晋同嫌摊主碍事,打岔道:“后来你就走了?”
孟冬沉默半晌,说:“本来是要走的,但我后来又取消了机票,等到中午,我给她朋友打电话,她朋友手机关机,我又等了大概一两个小时,她朋友才给我回电话,说她们刚刚下飞机。”
说到这里,他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