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苍族人以母亲的名做姓,这拾京二字,叶老板可知怎么写吗?”
“拾京。”叶老板好端端的却突然叹了口气,“他同我说过,他的姓,是捡来的意思,我想应该是捡拾的拾吧。”
“稀奇,他母亲名为拾?”
叶老板皱起眉头,不忍道:“不,是他父亲,他父亲叫拾。”
“我记得苍族不是以母为尊,只认母亲不认父亲吗?他怎么能姓父亲的名?”
“因为不配从母名。苍族人不承认他。”
南柳惊讶看向叶老板。
叶老板放下抹布,似是想起什么,一边叹气一边摇头。
“小将军要是感兴趣,我来讲讲她们苍族的事吧。”叶老板慢吞吞道,“他们族长喜欢我家的千秋酒,每次苍族人回玉带林前,都会在我这里买一坛酒。一来二去,叶某也算是那孩子的相熟,知道了不少苍族的事。”
南柳刚刚还含着笑意的眼眸,现在沉静的似深潭,嘴角一抿,表情似含笑而怒。
她还未了解详情,便因叶老板的那句‘不配,不承认’生出了几分怒气。
“瞧见那个身上搭六色布的姑娘了吗?”叶老板指着持弓的苍族女。
南柳沉着脸道:“瞧见了,花花绿绿的,老远就被她晃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