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好大……”
“弹药的问题。”南柳见他手要往枪管摸去,连忙拽住他的手,“当心,那地方烫。”
拾京极慢的把手缩回去,南柳朝他脸上看去,没见到他表情有什么变化,顿时宽了心,想道:“以后牵手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拾京问她:“做一根火铳要多久?”
“很慢。一个工匠一个月。”
拾京微讶:“原来这么慢。”
“自然,枪管精铁制成,卷铁按压都耗工时,若不精细,枪管尺寸出差错,火铳就废了。”
雨比刚刚要重些,南柳怕他病没好利索又着凉,拉他回了营帐。
“火铳给你拿着玩。”南柳取了方帕子,将他按坐在榻上,给他擦头发,见拾京目不离手中的火铳,依然翻来倒去看着,便道,“火铳雨天容易受潮,你要是喜欢,等天晴了带你打野味。”
拾京点了点头,他放下火铳,按住南柳的手:“我自己来。”
南柳也不松手,就让他这么按着,还动了动手指挠了挠他的手心,拾京躲闪一下,抬头见南柳坏笑道:“行,你自己来。”
拾京默默擦着头发,南柳不知在干什么,转到他身后,弯腰翻着旁边的匣子。
她说:“我们后日出发回京。”